一夫当关
妾白着一张脸不知死活,孩子脖颈上绕着跟脐带,显然在母腹中受尽了折磨,我悄悄呼出一口气,让我的人参娃娃进了他的身子,随后一拍男婴的屁股,他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声。 成了。我松了口气。 三、 我被奉为上宾,坐在县令身边,看他宴请当地有头有脸的任务来吃自己儿子的新生宴,觥筹交错之间我有些恍惚,外面的灾民一日三餐变为一餐,他们却在这儿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大摆宴席。 这县令跟宴请的这些人关系显然都不错,这些人来的时候都带了贺礼,像是说好的,每人送了一块汉白玉雕成母子观音像。 当天晚上我留在县令府内,县令却不在,听说他还有另一处宅子,家徒四壁,只有一张处理公务的书桌。 午夜时分,我打开了床,我的陆小少爷翻窗进来抱着我蹭了蹭,今天他累了一天,选中了五十个感染鼠疫的人来进行治疗,效果不是很理想,但他们对他仍是感激的,黑压压跪了一片。 我这里却没什么进展,县令表面功夫滴水不漏,八面玲珑。 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面目冷漠的汉子,总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 可惜家丁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我又不方便去找,只想着如果他能主动来找我就好了。 我的陆小少爷陪我到鸡鸣三声就走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下人端来了水给我擦洗身子,今天我要去为那个男婴起名字。 那男婴粘我粘得紧,我一抱起来就乖乖巧巧,放下的时候哭哭闹闹,甚至连乳娘塞进口中的rutou都不屑一顾。 这时应当的,毕竟这男婴里子可是我的人参娃娃。 我凭空抓了几个字出来,取了其中一个伦字,拿到这个字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