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
客气跟着进去了。 我的陆小少爷没跟着我,他在城外为感染了鼠疫的灾民们熬药,药材是我的人参娃娃从山里挖来的,纯天然,不收钱。 府内别有洞天,里面用金碧辉煌四个字不足为过,我明白,贪官,活该被绿。 我在府内来回走着,说是在看风水,实则在踩点,我觉得这宅子别有洞天,脚下的地踩得不够踏实,地基又比旁的宅子高出来不少,尽管多围了几米的围墙做掩饰,让外人觉得只是墙高,但我仍然知道这地里埋了东西。 来的路上我也想过,为什么别的地方没事儿却偏偏在那繁华城池与这小县城之间全是灾民呢,他们来自哪里,为什么涌向了这个县城,身上携带的鼠疫到底能不能治好。 擒贼先擒王,三岁的小孩儿都明白的道理。 我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参精没道理不知道。 我在府内走了一圈,见仆人各个都往着一个院子去,我也跟在后面悄悄溜去看,这宅子确实有气在笼罩,然而不是瑞气,却是死气。 要么这孩子生下来就已经死了,要么就是生下来一会儿就会死。 这是哪儿来的死气?我蹲在门口百般无赖的想着,却看见一个家丁装扮的魁梧汉子没有如同别人一样去看热闹献殷勤,他在一边站着,脸上挂着冷笑。 过了一会儿产婆飞扑出来,嚎啕大哭,“夫人生了个死胎啊!” 我盯着那个家丁,他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失神,先要往屋里冲,又止住了脚步。 身后跟着县令,我知道该我出场了,我理了理衣服,在县令奔过来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及时的说出了那句台词,“命不该如此!让我看看,或许有救!” 我进了屋子,被屋内的血腥气熏了个跟头。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