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
扎了一会,忽然向前顶胯,又一次狠狠撞击到宫口,生生将紧合的rou环撞开一丝缝隙。 晟泽耳鸣不止,几乎什么也听不见,连着后脑一阵阵发麻,他痛苦地呜咽着,艰难调整呼吸,慢慢朝前方伸出手,似乎想再试一次。 那魔族没有耐心再陪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环手从正面掐住他的咽喉,环状软骨在掌下被轻易捏得变形,挤压气管,晟泽大张着嘴,濒临崩溃的大脑阵阵发昏,身下牝户失控地喷出大股清液,高潮后软绵绵栽在地上,眼前一片空白。 苍蓝眼瞳失焦地望向前方,眼泪在那微窄的眼眶中蓄成滚圆如珠的一颗,便自顾自滴落,在地砖上摔个粉碎。 他什么都不被允许去考虑,反抗或是求饶都会立刻招致更加激烈的折磨。 晟泽神君正被逼迫着蜷缩起来,直至缩成一块不听不看不说,只会凭本能吞吃男人精水的yinrou。 初经人事的女xue抽搐着箍住粗大yinjing,层叠蠕动的内壁在拔出时翻卷出来,里面不断渗出血丝。 长发成了赤红缰绳,被魔族扯着骑在他们身上,重力将rou茎埋进yindao尽头,一次次楔进窄小的宫口,他消瘦的身形令肌rou线条愈发明显,平得几乎凹陷的小腹被顶出硬块,隔着肚皮几乎能看见guitou的形状,细柳般颠簸摇晃不止。 宫颈被粗暴地cao开时他已经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喉间破碎的短音蒙昧如幼兽哀鸣。 “呵…呵嗯…” 肌rou线条分明的大腿内侧突突地痉挛,他满身汗水,再坐不住,悲鸣着滑落,又会被掰着额上的角强行提起来,狠狠掼在那些形状怪异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