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选啊,他快死了
这一遭。” 李承乾憋憋嘴,心里却很是受用这番话,不过李承泽寻死前还记得给这个侍卫安排后路,他就不信这个侍卫在李承泽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二哥还真是绝情呢,不过,怎么说这人也是二哥最依靠的门客,我可不能就那么懈怠了二哥你的人,既然你说他是个玩物,那又做侍卫又做玩物的像个什么样子,这样,我将他的命保住,再送到最低贱的男馆里做个小倌,让他老老实实的做个榻上的玩物,如何?” 这般羞辱这般践踏,心思恶毒的让李承泽双眼一怔,便将完美的伪装露出破绽,看出来的李承乾就笑着继续开口 “那或者二哥老实的待在我身边,你活一日便他活一日,若你死了,我就按照之前所说将他做成玩物,如何?” 李承泽的脸色逐渐变白,李承乾则开开心心的捏住李承泽的下巴,让他看清楚铁笼里的惨样 “二哥快选啊,他快死了呢” 牢笼里的谢必安已几乎没了人形,只那微弱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一息尚存,李承泽心底的寒意蔓延四肢,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他从未思考过谢必安在他的心中能占几何,可此时此刻破心的痛竟能让一滴清泪落出,顺着那一尾凌厉的凤眼滚进发梢。李承乾看见他的眼泪便皱起眉头,不满的嘟囔道 “没意思,真没意思,来人!” “我活…” 如凄如诉的二字,从李承泽颤抖的嘴里吐出,李承乾扭了扭脖子,扯出的笑脸似乎带着恐怖的凶意 “好,二哥活着他便活着,二哥若死了,我便叫他活着做一生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