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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安娜!我错了,甜心,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好吗?求你了——”

    维克多曾经有次打碎过泽维尔送你的怀表。

    他用手帕托着破碎的怀表,小声对你撒娇道歉。

    那时他的表情何等无辜可怜,红瞳仿佛要滴下水珠,眼下泪痣Sh润颤抖得仿佛一滴真实凄楚的泪。

    你没能对他y起心肠,谁也不能对他y下心。

    维克多·塔兰总是这样。

    他总是这样。

    就像现在一样。

    仿佛这真是一个微小的、粗心大意的错误。可以被原谅。

    在怀表被打碎前半个月,他看见你在无人处抚m0怀表边缘细致JiNg美的花纹,眼眸温柔。

    指针的嘀嗒声是泽维尔陪伴你的声音。

    他坐在松软的靠垫堆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典籍,抬着脑袋静静望着你脸上神情,手指深深陷入书页里。名为妒忌的毒汁在他的血管之中流淌。

    维克多被惯坏了,他是个长不大的、任X又自私的坏孩子,他要所有人只注视他,否则,他就毁了夺走他人注意力的东西。

    可他又那样擅于伪装,看起来仿若圣子般纯洁无辜。

    他甜蜜地认错,万般放低姿态。就好像这场摧毁所有人类,断绝人类未来希望的可怕瘟疫,不是他造成的一样。

    好像这只是一个可以被轻易原谅的小错误,就像打了个喷嚏,或者不小心发了会儿呆,说一句“抱歉”就能轻松遮掩。

    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不会每次都成功。

    恃宠而娇的孩子一次又一次消磨他人的纵容,总有一天会失去所有宠Ai。

    你望着他,凑到他耳边,在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