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话本子里说的春梦,亦真亦幻,唯口中津液的溢满滴滴欲泄给了她实感。 他借着换气的空档一览近在咫尺的眉眼,湿润的眼尾因她在前面几次不会换气而被窒息挑红,在圣洁的月色笼罩下如同沾腥的夜明珠,是他,那是他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像妖兽标记领地一样,渴望将她囊括在内,渴望着她的每一寸,直到她完全属于他时,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重新贴上的软触,同深海的高压一般撕裂他虚伪的克制,迫不及待地沿着颈线扯开她的肩纱,嫩青色离体,暴露柔美的肌肤和秀丽的云峰,渐渐往下移的薄茧碾过她旖旎的恍惚,强行把她拉回些许岌岌可危的理智。 阿念猛地推开他的胸膛,他退了出去,带离口中的软热,可是舌尖连起黏液,她喘促着抿唇切断,那一瞬间,冰凉重触,让她浑身上下都打了个战栗。 “你!你!流氓!”阿念厉斥,她吐息不匀,有气无力,听在别人耳朵里倒像是娇嗔,是欲擒故纵。 相柳不置可否,把腿脚发软得站不住的人抱起放上桌台,阿念挣扎着,饶是对他拳打脚踢,他都没放开在她腰间的手。 那一窗月色下,男女依偎交颈缠绵的情景令玉梅都羞了眼,合住了蕊心。 “小王姬,帮帮我。”相柳询问着她,温柔的眼神一遍遍地同她害羞的目光交汇。 她被蛊了心,顾不得他方才的逾矩,还是出口问他,“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没回答,腰间的温度越来越烫,阿念觉得他快要炸了,又害怕他像刚刚那样摸她亲她。 这不可以,只有夫妻才能这么做。 她是要嫁给哥哥的,她不能和相柳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