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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根本没有抓住他。 未曾将他的诉求和感情放在第一位,又何谈相互理解。 心中苦笑道:这样不够理智,不够冷静,不够成熟的我,连留在你心里的最后一丝信任也要失去了。谁会将未来交到一个会发疯,会动摇,靠不住的人手上。 哪里有资格说希望你能幸福。 “不用做我的内线,季末,我不需要。你就继续当你的坏人就好。”长长叹息。颜文峰难过地说:“这是我的理想,不是你的。你直接拒绝我就可以,我尊重你的选择,不会怪你,不会用道德指标压着你。” 季末安静了一阵。愤怒平息,并非不气不恼了,只是悲伤占满了眼中的世界,叫一个人失去发怒的力气。 “我害怕。害怕你。”季末慢慢地说,声音愈来愈小,疲倦得快要睡着了,想沉进噩梦里再也不挣扎了,就这样任由这个人抱着。“我害怕那样一幅场景,我们隔着法庭和法警面对面站着。你说你要保护我,可是你指证我。” “我戴着手铐被押解去死刑囚场,你一身警服挂着勋章,穿得那么帅气。我们擦肩而过,你没有看见我,你连再见都不会跟我说了。我死的时候还在幻想,你是怎样过你的英雄生活的。” “不,不,不会发生那种事的……”颜文峰手指插在季末后脑的发间,气到想用力抓紧些什么,却不敢真的碰到他。这才是真正的无力。鼻腔里飘满洗发露的清新气味,还有他额头上冲鼻的药水味。 哪怕颜文峰再有多想阻止他继续发散思维,说这样恐怖的未来幻景,季末也还是说了下去: “我希望你的理想成真,也知道它一旦实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