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我的sub可以直接说
大嘴巴。” 衡止憋屈得慌,闷着头下楼梯。 段谦杨一直跟着衡止,直到走出教学楼也没停下。 离了暖气,早晨刺骨的风铆足劲儿往衣领里钻,衡止又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这点布料根本就不起作用。 他冷得缩起脖子,停下来瞪着段谦杨,没好气地说:“你干嘛还跟着我,我的便宜还没占够?” 衡止此刻在青天白日之下提起床事,有几分刻意赌气,但赌气是想得到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没有酒精的麻痹,段谦杨变回了那个情绪不多的段谦杨。 “吃早饭了吗?”他提起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说,“早功你又没来,我猜应该没吃。” 这个“又”字相当有灵性。 衡止半天说不上话,盯着金黄的油条,心里已经条件反射地计算出了这份早餐的卡路里。 1 他犹豫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叫好吗?”段谦杨垂眸,“可能我心里有愧。” “哦。”衡止想了想,还是决定放纵一次,“谢谢。” 他接过豆浆和油条,温暖迅速传递至手心,渐渐驱走了一些烦躁。 二人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闲逛,今天的雾霾算不上严重,走在路边,抬首便能看得清远处金黄的银杏树。 “你为什么总不出早功?”段谦杨问。 “起不来。”衡止咬了一口油条,幽幽地说,“你要是跟我一样,拍戏拍得生物钟混乱,也会起不来的。” 衡止慢吞吞吃着油条,还给段谦杨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拉黑我。” 段谦杨轻咳一声:“我一个小时后就把你拉出来了。” “所以你为什么拉黑我。”衡止不依不饶。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