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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聊着天,吴邪和阿宁似乎有很多话要讲,我注意到,他们不断提到“陈文锦”这个人。这是个关键人物。

    车队一路补充物资,到达敦煌。晚上,我们在戈壁扎营。阿宁队伍庞大,营地中人声喧嚣,我支起一个简易帐篷,点亮煤油灯,把外套脱下来,感到一阵腰酸背痛。

    K子脱掉,我光着两条腿,看小腿前侧。几个月过去,伤口愈合,疤痕若隐若现,就像玫瑰sE的纹路。不算好看,但也不难看。

    我把睡袋打开,打算要睡时,帐篷被拉开,吴邪弯着腰走了进来。

    我和他对视,我吃惊地看他,“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他坐下,我把腿缩起来,他握住我小腿,m0了m0伤疤的位置。

    “你们终于聊完了?”

    “算是吧,我有疑问的地方,我很奇怪她为什么知道笔记的内容。”

    “那有结果了吗?”我问。

    “没有,她一向喜欢卖关子。”

    我的小腿几乎放在他怀里,他手上有疤,m0起来有点痒,我YyAn怪气道:“这你都知道,你们什么关系啊?前nV友?”

    吴邪愣了下:“谁?阿宁?”

    “对呀,还能有谁。”

    他居然一下子笑了,“不是,我和她一点都不熟。”他一边笑,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那你跟她眉来眼去g嘛?你们说话归说话好了,语气这么暧昧。”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又忍不住要讲,仿佛一口气憋在x口,不说出来就要吐血。

    从昨天起我的心情就算不上好,看他好像也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