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0 02【口/公开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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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死亡,而是全无意义。你能想象吗?我得像相信一颗星球一样相信人,以及我们搞出来的气体、食物、重力、节律。原来我有我熟悉的环境。我曾经极度害怕失误,害怕到渐渐因正确围困而身陷囹圄,可我的害怕在这里不再那么极度,甚至我感觉还挺好。不要为我担心,我没有在安全的边缘寻求刺激的爱好,只是我现在更时常会去想我那时候的观点:只有不完全的制度的土壤中才能生长出完全的人格,人性应该由自己发现、补全,而非由制度的约束与引导代替人本身。我想科技体系的发展也是如此此半句划去我想是否科技体系的发展有可能与此存在某种联系或规律暗合?又或者,怎样解释现实才能让我不这么想呢? 周致十六岁时的信爱用大词,一团稚气诚心,高高悬于象牙塔顶端。虽然字面上像是在抱怨某种生活,但抱怨里没有细节的位置。两三年过去,她的信表观上不再那么跳脱,不过本质上只是换了精力宣泄的方向——变得更内敛,也更疯狂。或许生活仍然不在她的思考里,或许她仍然没有真正的生活。她的观点好像变化多端,喜欢说“过去”、“曾经”、“做某件事的那时候”,可总体而言变化单纯,遵循着一个非常可预料的方向。 和每个太年轻的时候就去到空间科学院的学生一样,周致未对太热烈持久的理想有过预设,只是到达它们。梁栀不知道这是不是这种人特有的性格因素:性格像由事件赋予,孕育于人的因素很小,因此也很难受到来自人的影响。 曾经有一段时间梁栀以为,如果周致被什么人影响了,那应该是被她影响。与她建立情感联系以后,周致和她一样在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