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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在问他结出来的苹果要怎么处理,管家只说听少爷的,钟钦便没再问了。

    杜棱宁眉毛一吊,说:“什么听我的,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他想怎么弄怎么弄,烧了都行,以后别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管家连连答应,在钟钦又一次问起时他说:“钟先生,你也是这家里的一员,想处理家里的东西不用过问我们的意见的。”

    钟钦神色微怔,“家?”

    管家说:“是的,钟先生,你和杜少爷的家。”

    没成想钟钦脸色立刻垮了下去,把勺子重重一放,回房间去了。

    晚上杜棱宁回来,刚进房间没十分钟沉着脸出来,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被他不耐烦地扯开,管家说了前因后果,杜棱宁听完让他们别来烦,自顾自坐在沙发上喝酒,一杯接一杯,酒瓶都见底了,杜棱宁这时候才起身上楼,一身酒味,钟钦老远就皱着鼻子,杜棱宁笑了一下:“狗么你?”

    杜棱宁拉了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今天好好说清楚,为什么不想跟我有个家?”

    钟钦面不改色:“想跟强jian我的人有个家,你不觉得听着很滑稽吗?”

    杜棱宁说:“哦,你还是介意这件事。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是我太喜欢你了,我现在都不这样了。”

    钟钦藏在被子下的手攥得很紧,又听杜棱宁说:“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家?”

    钟钦冷漠道:“你以为想要就会成真吗。”

    “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杜棱宁说这话时右手搭在扶手上,随性地抓了抓头发,他往后一靠,双腿交叠,懒散道:“你得先告诉我我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啊。”

    许久,钟钦才说:“可笑。”

    杜棱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