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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都会第一时间找她。苏冷沾沾自喜。直到有一回,那个给学校投资的老板给她塞了张纸条:出个价,初夜。 苏冷想笑。 她初夜高二就没了。 可她撒谎,开了个天价,让老板先转账,然后让乔劲到酒店准备着,等人醉醺醺凑上去的时候打晕,拍了裸照。这样,钱还是稳稳当当在苏冷口袋,对方还追加五万块买把柄。 从此以后,苏冷退出了礼仪队,被那种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觊觎,那时候苏冷想想都会吐。 但钱花得很心安理得。 如雷掌声中,有人低声交谈:“听说这女学生和季见予有一腿,不然这么大个奖,二等奖那个看着没,爸还是某公司老总,有屁用……” 出言讥诮,刻薄尖酸,苏冷低头看了眼塑料袋,满了。季见予感冒没好透,刚才坐下来后,还时不时在吸鼻子,她不知道抽什么风,很自然递一张纸过去。两人一句话没说,气氛还是莫名怪异,但季见予很理所当然把用过的纸巾又丢给她,要用时他的鞋尖就轻轻擦过来,眼神却不看她。 苏冷闷闷,怀疑他带自己来就是为了起这个作用。 颁奖结束后,她悄然起身,离席时经过谈时边座位,两人像陌生人,目光对上,沉默的复杂。 谈时边才是一个真正有理想抱负的精英医生。 去年,苏冷奶奶脑梗住进神经科,管床医生上级是谈时边治疗组的,老家人恢复得快且好。 医科大附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名不虚传。 但这不妨碍苏冷恨他。 四处寻找垃圾桶无果,苏冷躲进厕所,犹豫几秒,点了支烟。算着颁奖环节结束了,她出去洗手,补了点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