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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拉,还能摸你的头。”

    说不定亲他也不会拒绝,他什么都听文若的。

    大至自己犯了错要去跟文若报备,小至每日盯着看自己去哪里鬼混。

    只要荀学长开口,贾诩便变的异常难缠。

    他都怀疑是荀彧在贾诩身上施了什么咒,只要他开口向贾诩许愿。小古板自然一切都能帮他办妥。但最后全都归咎到了,是小古板只是性子古板无趣,实则太过聪慧。

    否则他郭奉孝怎么会想方设法甩不开,万般无奈总被找到。

    郭嘉半倚在案上,擎着自己的食指半浮在灯影酒盏之间,因为喝的烂醉那只手有些轻颤不稳。

    将杯盏中的酒液顺着那根食指倾倒。

    酒珠顺着苍白的指尖破碎四散缠着手腕通通滚入袖中,冰凉辛辣的酒气。

    细细密密爬入他袖中的时候,就像文和落到他手中又迅速滑落的发丝。

    发香熏的人心热浮躁,发梢搔的就如这酒一样......

    辛辣裂喉。

    但那日玩弄贾文和的发丝明明是夜里。

    发丝微凉,夜风微凉,拂落不去他心口的躁动。

    触感虽不同,但那麻痒游走的触感,挠人心痒的感觉却是一样的。

    人生五感,他有六感。

    那天文和的头发也是像这酒珠一般缠着他的手,满满绕上了一缕发丝。那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要与这发丝的主人勾缠不清,纠缠不脱了。

    他比旁人早慧自是知道头一眼,便对这新来的小学弟起了狗胆色心。

    他想要什么想干什么,旁人不清楚自己心里却清楚的很。

    他很少这般失意,或者说从未。

    无论怎样的美人,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