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
样,靳朗忽然觉得委屈。 爸爸过世那年,他才十三、四岁,原本是父母捧在手里的幸福宝贝,结果却一夕骤变。如果他从来没得到过幸福、尝过温暖,那後来的冷落遗弃也不会那麽刺痛刻骨。就是因为他见过幸福的模样,他的心里才更受伤。 他觉得很难受。他想不通,难道爸爸不在了、mama口中的大宝贝不在了,那他这个小宝贝也跟着不在了吗?就算那时爸爸被栽赃出轨,你不要他了,你还有我啊,怎麽你连我都不要了?你怎麽能就这样遗弃你的骨血? 靳朗被陆谦安抚的委屈,这几年来缺失的温情让他一时之间从二十一岁的大男生退回成十四岁的无措孩子。他翻过身抱住陆谦的腰、靠进他怀里毫无预警哇的一声哭出来,把自己跟陆谦都吓了一大跳。 这只怨气鼓鼓的河豚,总算是放了气,而且一放不可收拾,哭的cH0UcH0U噎噎哽哽咽咽滴滴答答… 陆谦仍然一下一下拍着靳朗的背,安抚着怀里哭得好委屈的人。他不明白靳朗这是怎麽了,不过他知道能哭出来是好事。 靳朗一边哭一边碎碎念:「她好过分…她怎麽能这样…好过分…」陆谦不知道他在骂谁,只能顺着他说:「对,他好过分…真坏…我帮你打他…」 靳朗听到陆谦哄孩子似的说要去打他,忍不住想笑,又不好意思的x1x1鼻子。陆谦cH0U了两张纸递给靳朗擦擦脸,等他稍微平复下来,才开口:「好点了吗?」靳朗点点头又摇摇头,心中的那一点怨,终究是散不了。 「那…想说说吗?」陆谦问。 靳朗安静了一会儿,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