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幸的方法(五)
「你??你居然找人跟踪我?」 她失手把整叠照片散在地上,呼x1困难,「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明明是你先和别人做了那种肮脏龌龊的事??在这个家——」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连她自己也听不见了。 她没有证据,她完全没给自己留下任何後路来。因为她完全没想过,自己会是反过来被设计、威胁的那一个。 「这只是影片的截图,後面还有更清晰的。」丈夫望着她,静地像一池Si水。「想拿回去,就拿盖章的离婚协议书到我办公室。」 离开前,丈夫问她:「结婚这四年来,你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道:「才怪,你才没那麽蠢,你只是装不知道——」 这或许,是丈夫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对她的坦白:「我,其实是同X恋。跟你结婚,也是为了让父母不起疑心罢了。」 隔天,露霭独自在家,睡到下午四点才醒。 头像宿醉一样快爆开的痛,她勉强从床上爬下来,进浴室,木然地任着冰冷的水柱浇淋在她的身上、发上、脸上。 露霭端详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镜里的nV人,浑身全是昨日斑红的Ai纹。密密麻麻地,从x口往上蔓延,像爬满带刺的蔷薇——脖子上怵目心机的勒痕,还有在她的耳後,一道g月似的牙印。 她一丝不挂地走出来,在梳妆台前坐下。头发Sh漉漉地淌着水,划过脸颊,滴下,啪搭啪搭地,在她脚边绽出一圈深不见底的沼泽。她拔掉婚戒,把戒指随手扔在桌上,看着它在健检报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