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涂晏错把仇人当恩人,魏尔得手指CX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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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更遑论将来? 如今蛇族内乱,妖皇失踪,正是颠覆他们霸权的最好时机,他一定要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啊!但是,但是他现在这副不堪的身体,连这片小小的水潭都走不出去,连被人上药都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狐王了,他还能不能…… 涂晏颓丧的靠在魏尔得肩头,黑暗犹如泥沼将他吞噬,绝望、自厌、无力感,一条条攻心的藤蔓在泥沼中拖着他下沉。 他的身体仍旧在发抖,唇却再次被吻住了。 突入齿关的舌头勾卷起他的舌头纠缠作一处,那熟练灵巧的动作蓦地让涂宴想起,前不久就是这条舌头在他屁股里翻云覆雨的搅动,手法简直如出一撤。 满头阴郁沉重的思绪也被这条软舌搅乱打碎,他红着脸推了几下,却没有用太大力。 魏尔得裹着药膏的手指终于趁着他挣扎分神的间隙,从下面插进了红肿的xiaoxue。 涂宴霎时间就僵住了。 滑软黏腻的药膏激起了他被困天牢的黑暗记忆,但是药膏触及伤口,清凉舒服的感觉却和记忆里各种残忍的折磨截然不同。 他的精神在恐惧的回忆和舒缓的感触间不停拉扯,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魏尔得动作愈发轻柔,另一只手摁着涂宴的后脑,温柔的深吻这只僵硬得忘记还要挣扎抵抗的小狐狸。 带着药膏的手指轻柔的在rou壁上涂抹,药膏很清凉,但涂宴却觉得被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热油浇过一样guntang。 1 此刻的神智是清醒的,涂宴憎恶这样的自己。被强迫交合的时候他憎恶侵犯者,但被施以援手时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他开始憎恶yin荡的自己,憎恶不该起的rou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