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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们之间也并非全是一见面就刀剑相向的记忆,似乎也偶尔会闪过那么几丝温情,夹杂在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多年以后回想还会有些甘甜。 他对宋诀溟动心过吗? 老实说,从前没有。 从前的时候,他对宋诀溟只有恨,从头凉到尾,痛彻心扉的恨,恨他为何偏偏只招惹自己,为何要让他本就难堪的人生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可现在不一样了,得知自己就是个冒牌货的一瞬间,他心里忽然有些庆幸。 还好宋诀溟收留了他,让他还有个地方能呆,否则的话现在他也指不定在哪个窑子里张开大腿等着被别人玩到失神。 他母妃说得对,他可能这辈子都是卖身的命,生了副这样的身子,让他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永远只能小心翼翼地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但他也偶尔会想着要疯一把,放弃拥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按照自己的心去挥霍不值钱的人生。 什么狗屁的太子,狗屁的荣华富贵,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通通要抢到手。 宋诀溟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沈泽松站在风雪里,神情有些恍惚,他摘下了斗篷,三两步走到他跟前,将斗篷严严实实裹在了他身上。 “这么大的雪,太子殿下站在这里是有什么心事?” 沈泽松摇了摇头,主动靠近了宋诀溟,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想你了,在这儿等你。” 宋诀溟嘴角微勾,一手抱起他朝屋里走去,进了屋,沈泽松坐在宋诀溟怀里,白嫩的双手拨弄着他的衣领,意思再明显不过。 宋诀溟一直都很吃沈泽松这一套,他天性怪得很,越是违逆他的,他越想拆了那人的骨头,将那人亲自调教成乖巧顺从的模样,可惜这么多年来,他只遇见过沈泽松这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