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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松心情大为愉快:“第三,我饿了。” “是……嗯?” 苏孟沅怔了一下,随即拍拍手命人将饭菜送进内室,沈泽松这才终于看见了苏孟沅的模样。 年轻的男子身长体宽,一看就很结实,长相也是他看得顺眼的类型,估摸着是宋诀溟身边的亲信,沈泽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孟沅,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你家将军呢?” “去上朝了。” “多久回来?” “今日将军还要忙些正事,估摸着午时之后才能回来。” 沈泽松闻言,心道正合我意,于是坐下飞速用过餐之后,挑挑拣拣找了一件漂亮的厚衣服穿上,拉起苏孟沅就要出府。 苏孟沅心中警铃大作,心道不妙,于是便极力劝阻着沈泽松,哪知沈泽松上来就是一巴掌,语气不容置喙道:“主子做事,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吗?” 苏孟沅顺着挨了这一巴掌,依旧劝道:“在下是为了您好,将军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您出府,您要是出去了,在下也难逃惩处。” 沈泽松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另一半脸上:“我今天还非要出去不可。” 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主仆二人一同悄悄摸摸地从墙上翻了出去。 沈泽松带着苏孟沅一溜烟就往春喜楼的方向去了,进去之后,沈泽松熟稔地将身上最值钱的一个镯子褪下来丢给了老鸨,老鸨和他也算是旧相识,一眼认出,并未声响,只是引着他上了二楼的内间,两人坐下,相顾无言,许久,老鸨才含泪出声:“未曾想今日还能再见到殿下,传言殿下劳累过度,年纪轻轻撒手人寰,老奴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