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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长刀,羽总觉得脖子凉凉的。 「祈福。」 祈福通常讲究流程和排头,就东领地来说,普通祈福就得备鸡请法师,大公却没有搬出神像,或者是画上魔法阵,最少该拿出一条珠链?但大公只是在他对面坐下。 「祷文随便你唸,最好是用你的母语,只要加入我的名字比欧力就可以。」 名字会塑造一个人,大公的名字有种稳重的魄力,像是猎犬窝在火炉边,盯着他,羽不太知道该如何开始。 「……大公?」 大公大剌剌的躺下,把膝盖当枕头,让羽盖住额头不给移开,北领地对人相处亲密,拥抱、亲吻并不罕见,那被东领地人称为花心、轻浮。 「盖住额头时唸名字,要说祝福语时盖双眼,很简单。」 「先说名字?」 膝盖上的重量像压在胸口,就他们的交情来说确实过度轻浮,可此刻羽却觉得很自然,轻浮这个词用在北领地人身上不公平。 「没有规定,也有人祝福说完才说名字的。」 高度刚好,比软趴趴的枕头有支撑力,大公半闭眼睛,睡魔降临在耳朵边,唱起孩堤时期的摇篮曲,羽却迟迟没动作。 「小熊,犹豫什么?」 小熊活泼爱玩,总是因为好奇心而误入危险,被母熊兇也阻止不了。无意中讽刺的话用来形容羽,出乎意料外的合适,大家都只会闪避麻烦,忘了生活的乐趣。 「不怕我诅咒你吗?」 野兽血腥味还未散去,不想刚才发生的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