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殒(纵Y伤身啊,皇帝陛下。)
倒了下去。 少女也趁隙往後退开,胸膛中央的大洞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庆帝的一只手臂已经断了,身上也多出几道伤势,鲜血染遍他身上的龙袍,让明黄衣裳上那条金龙显得格外狰狞,却又格外惨澹。 范闲亦是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血丝。先前的那一击,已是他凝结生命的一击,此时停止下来,再想发挥出那样鬼神莫测的速度,已经不可能,而且他的经脉也已经被割伤大部分,就像无数把小刀一样,在他的身体里刮弄,痛楚酸楚难忍。 庆帝的伤更重,重到无以复加,重到似乎随时可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然而范闲的脸上没有丝毫喜悦之色,一阵急促的咳嗽之後,他的神情回复平静,看着不停喘息的庆帝。 范闲擦去唇边的血丝:“陛下,您败了。” “朕此生,从未败过。”庆帝摇摇头,漠然道,“朕只是感觉到,似乎朕……要死了。” 失败与死亡是两种概念,失败乃胜负,生死却往往属於天命。一位君王的失败必定会导致他的死亡,而一位君王的死亡,却不见得是因为他失败。 庆帝虽被死亡的气息环绕,但他并没有失败,因为今天的死亡,早在很久之前就已注定。 范闲露出羞赧的微笑:“既是如此,在陛下上路前,就由臣来向陛下禀告一件喜讯吧。” 庆帝蹙起眉头,范闲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赢得了一切似,有股扭曲的愉悦,冷酷而冷血:“我就是玄蛇。” “你──”庆帝死死睁大眼,猛地咳出两声,咳得他微微弯腰,咳声中带着不甘,旋即是一股悲凉涌上,庆帝看着这个逆子,只觉得这世界荒谬得令人发笑。 李承恩擦乾净脸上的鲜血,来到庆帝面前,垂着眼帘,声音很轻:“当年她死在了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