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爬上青年纤细的小腿,勒下一点粉白的软
对方披着纯黑的披风,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见天日的冷白,虹膜在光线的照射呈现出令人心悸的暗红。他单膝跪下,微仰起头,问自己愿不愿意收下—— 收下什么来着? 记忆戛然而止,彻底消失无踪。像是倒映在水面上的一轮血月,伸手去捞时才发现都是幻影。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林疏玉甩甩头发,去厨房做了顿饭,跟狗一起吃了。大狗估计是脑容量有限,已经忘记了方才的不愉快,兴冲冲地围着他的脚打转:“嗷呜~!” 它就像一个会自己动的腿部挂件,林疏玉走到哪里就要跟到哪里,从厨房跟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跟到阳台。原本沉寂的公寓因为新成员的加入陡然热闹了起来,隐约有了些家的感觉。 下午要做的事很多,首先是教会狗子怎么上厕所。大狗很聪明,很快就弄懂了马桶的使用方法,兴高采烈地按了好多次冲水的按钮,一直将按钮按到不出水了才意兴阑珊地撒开爪子。 “你好棒,不过先别按了。” 作为学会上厕所的奖励,林疏玉给了它一大把进口狗粮。大狗高兴地伸出舌头,将狗粮吃得干干净净,还将林疏玉的手舔得湿漉漉的。可林疏玉一松手,它却扑了上来,将林疏玉整个人都当作大号狗粮压在了身下—— “喂!” 林疏玉猝不及防地被压到了沙发上,被狗子舔了一脸。他正要出声呵斥,又想起弃犬的心理普遍很脆弱,将嘴边要说的话生生拧了个弯:“不要、不要舔了……” 这句话说得连喘带叫,居然带出一丝说不出的媚意,十足十的不对劲。林疏玉捂住嘴巴,脸红得要烧起来,心想这屋里幸好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