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玩阴蒂/开b/狂顶zigong口
无力。 拓跋烈不等魏钧窒住一样的急促呼吸转圜过来,很快掐着那把腰上下颠弄起来,魏钧的双腿软得没力气支撑,带着颤意如洁白霜雪缀在大红锦被之上,色彩对比分外鲜明,柔软的臀rou随着动作不断在萧帝坚硬腹肌上摩擦,他用尽了力气做出的抵抗便是拍打拓跋烈的手腕,“啊、啊……太深了呃哈,拓、拓跋烈,插到了呜……” “插到什么?” 拓跋烈故意问他,又是重重一次顶撞,guitou紧碾宫口,要cao开一样往更深处插。 魏钧腿心间饱涨得快要撑裂开来的逼xue被彻底插开,连处子血都因为交合处过于紧窒的贴合而无法流出,只在浅浅的抽离时混在黏稠晶莹的逼水里往外溢出丝丝缕缕。被这么一下刻意重力cao弄zigong口,几乎没什么准备地立刻迎来了狂乱的高潮。 “呃啊!——啊啊哈……啊、啊哈……” 他哪有那个清醒神智回答拓跋烈的问话,泪如泉涌,潮红面上分不清汗水和泪液,瞳孔都微微上翻,嫩红舌尖垂落在浅粉色唇间,发着细微的抖。腿心间涌出的大量水液被撑满yindao的jiba阻碍着,只有一小缕溅射而出,剩余的化作汩汩细流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他的舌尖,又探进湿热口腔中搅弄一番,沾了晶莹口水往他白腻小腹处擦拭干净,在他高潮时迎着丰沛潮湿的逼水照旧狠顶,带起一片连绵水渍声,“魏钧哥哥说说看呀,插到什么了。” “啊!……啊哈啊啊啊啊——” 魏钧转眼间被卷入更为疯狂的快感浪潮,腹腔中酸涩到极点的饱涨感化为激烈的电流蹿遍全身,失神尖叫间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