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花仙一派
的指示,尔後提供大家一个提问的机会,让他们不至於完全没台阶可下。当然,有关花仙身分的问题是一律不会回答的。就这样,在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各方使节终於露出了还算满意的脸,不过也花了不少时间,连我都差点要在树上打起盹来了。最後是竹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里的利器,半是威胁半是抱怨地作势要打人,所有人才一哄而散。 或许正是使节滞留期间偶然听见了更确切地说,应该是J细在四处打探消息时有人称呼泉为「黑先生」,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在南院之外的地方,出现了以黑先生、白先生代指我两名护法的习惯。 久而久之,大家发现新上任的花仙也没有什麽特别的举动,便渐渐地心安了。泉和竹嗣一如既往地替我办事,甚至b起以前更为积极,显得好像我这个花仙好吃懒做老是压榨下属,则又是另一则笑话了。 不过,在众多不变之中,仍有一个很大的改变──我开始主持族人的命花仪式。除非时程上另有安排,否则都是由我亲自为刚满三岁的孩子赐花,就跟历代花仙一样。老实说,之前铃的紫sE薰衣草那事一直令我有些挂怀,而在见识到暗杀队底下见不得光的种种造成的不幸,更是令人不胜唏嘘。 天气渐凉,龙山顶上的林木已经开始结霜。转眼已是羽织披身的时节,而平地也在几个礼拜之後迎来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我手提灯笼,走在草木渐枯的花园,随手折了一片针叶嗅闻冬天凋寂的味道。万物沉睡的腊夜里,竹嗣的T温自身侧的方向传来,略低的嗓音融化在氤氲的白气之中:「夜冷,不宜在外逗留。」 「嗯。」我回了他一个浅笑,转身踏上本家无尽的檐廊。今晚被赐花的孩子叫做小林秀木,听说是个木讷害羞的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