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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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音乐!沈沉有些激动:太牛了!我听了你的《彼岸之河》后一晚上没睡着,前段时间特别火的那个唱歌比赛你知道吗,中国有歌声,得了第三名的莫桑唱的就是这首,当时我以为他那个版本就够牛逼了,没想到听了你的demo之后,才知道原来还有完全不同的演绎方式,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歌可以那么磅礴,又可以那么寂静。 原来是这么回事梁海深垂着头笑了笑:我说怎么前段突然多了笔版权收入,竟然还真有人去唱这歌,没想到 童瞳一直在观察梁海深,这不是个外向的人,不善言辞,情绪是收着的,但是内心敏感柔软,童瞳对内向的人天然有好感,他对梁海深说:梁老师,你的作品很打动我们,但是只被我们几个人听过太可惜了,我们拍这个片子,也是希望你的作品可以被更多人知道。 梁海深抬起了头,看了看两人,似乎在想要怎么表达,过了会他说:我写的歌,只是我现在生活的附赠品,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弄明白一件事,一个要创作的人,不能离开给他带来养分的土壤,离开了,就会缺水,干掉,死掉 沈沉朝阮飞一个眼神看过去,阮飞和蓝林早就已经悄悄打开了器材,来不及架三脚架,手持相机就拍了起来,秦豆豆的录音设备也紧跟着打开,记录记录,随时都要准备好,这是童瞳第一次正式拍纪录片,但完全适应这随时standby的状态。 那之前离开融河的那些年,对你来说是一个逐渐缺水、死掉的过程?童瞳追问他。 这么说可能不公平,毕竟那些年有许多人帮过我,我也得到过很多做音乐的人梦寐以求的资源,但是,你说得对,那就是一个逐渐干枯死掉的过程。梁海深明显不擅长说场面话,每一句话都简单直接,拳拳到rou。 他讲起自己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