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 抵墙上 ()
了薄汗,在肌rou的震荡下栩栩如生,有着难以言喻的美感。 路言颤抖着双腿,迷糊地到达了高潮,射了出来。 贺奕州退了出去,将路言翻了个身。路言身子软得根本立不住,贺奕州捏了路言的两只手腕,将他提起固定着跪在了床上。 就这这个姿势,贺奕州重新抵进了甬道,路言的身体像是湿软的蛋糕,让人忍不住内心的兽欲,想要侵占,破坏。 路言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来,男人的粗大狠狠撞入,狠狠抽出,像是骑马一般往后拉扯着手腕进得更深。 席卷一切的酥麻感从脊椎深处炸开,沿着跳动的神经传导到了全身。 手臂被扯得生疼,路言不得不向后仰着头贴近男人,身体绷成了弓形,大口呼吸着。 贺奕州凶狠地进出着,路言的臀部一片通红,咕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合为一体。 路言脑中已被快感占满,理智破碎,接连不断的刺激和痛感让他眼中溢出泪水,哭泣着呻吟,“唔,慢点……太,太深了。” 黏腻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相交处,贺奕州狠狠冲刺了几下,在一个深顶后释放了出来。 扔掉套子,看了眼路言迷醉的泪颜,抱起了他到了浴室。将人放到了洗漱台上坐着,重新拆了个套子戴上。 路言难受地挪动了下身子,视线不敢下移,只能抬头看向男人,声音微哑,“不,不来了吧。” 贺奕州双手撑在台上,如狼的眼神像是要把路言吞吃入腹。 有力的双臂抱起路言,抵在了墙上,将他的双腿环在腰上,慢慢下放,身下昂扬的roubang插入了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