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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乱看女人了。」钱雍曼戏謔地提醒道。 姜成瑄把头转回来,偷偷瞟了傅品珍一眼,那人只是嘴角含笑地扫了她一眼,便又转往他处。 因为傅品珍的视线引导,一名男子身着深褐色镶白条的骑士外套进入姜成瑄的视野。她忍不住在心里讚叹着,那件外套可真帅,可惜不适合肩膀太窄的人穿。她一边盯着那件外套看,一边估量着自己的肩宽。 「咳。男人也不行喔。」钱雍曼又是一盆冷水泼过去。 委屈的姜成瑄几乎想把眼睛戳瞎,坐在她左手边的傅品珍看在眼里,不禁在心中暗笑。她知道姜成瑄很爱发呆,老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但也很爱观察人群,好奇得像个生物学家一样。而她就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里的黄雀,从背后观察姜成瑄,是她这阵子最热衷的兴趣。 但令她疑惑的是,姜成瑄有时像个无欲无求的人。她对书本会求知若渴,对穿着打扮是独树一格的认真,但对人却是冷冷清清,彷彿把人当成标本馆里的无生命物在看待,她会分析会欣赏,却不会去爱。 她把人依功能性地分类,就像林希政对她而言,是打球的好哥们,除此之外不会再发展出其他的关係。相形之下,古亚眉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一开始她以为她和古亚眉交情很好,后来发现不过是分组作业的伙伴。但是,她又很在意古亚眉的感受,甚至极力的想消除古亚眉心中的怨气,这让傅品珍百思不解姜成瑄的动机所在。 「时间差不多,该去医院了。」钱雍曼抓着车钥匙站起身。「拆了石膏,你就自由了。」 自由?姜成瑄惊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