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正经的玉龙啄(h)
机顶弄不停。 婢女闷声尖叫跌倒在床,乌玉簪虽细小,力气却足,没几下她已浑身guntang,捂着湿热粘腻的xue,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那簪子似乎是她逼里找什么东西,顶了没几下便停了下来,戳弄着蜜xue往里深入。 婢女颤抖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她的指甲掐着手心,眼里水光一片。 乌玉簪戳戳这里,顶顶这里,摸索了一阵才终于找到婢女凸起的敏感点。 拇指粗细的簪子乍碰到凸起的小rou粒,婢女便哆嗦着泄出一股暖流。 她那暖流正浇在乌玉簪上,登时激得它粗壮了几分,cao弄小rou粒的功夫愈加厉害。 婢女后背发麻,从xue眼里传来的爽意传遍四肢百骸。她下意识得夹紧双腿,侧身前后扭腰摆臀,好让那簪子cao得更深一些,更快一点。 她飞升叁百年,如野草苟活。 别说情欲之喜,连自渎都鲜少。 现如今yin荡的竟和那亵神福兮不相上下,不知是喜是悲。 婢女揪着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疼痛终于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至少,cao她的是天尊的簪子。 是他用了几百年从不离身的乌玉簪。 她用沾了一串粘液的手擦干净脸上的泪,口球含得久了,下巴都酸麻,失去了只觉。 婢女两手齐齐发力,四根手指头塞进口中,想将那口球取出。 口球湿湿滑滑,陷得实在太深,又微微颤动不止。 婢女试了几次,不仅没将其取出,反而让它振动得频率加快,不多时竟和逼里的乌玉簪同步。 到了此时,她才知道天尊的惩罚有多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