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艳时节花似血(9)
或是那老头的证词,那些也算不上证据,梅知府,你可知道那尼姑庵栽有罂粟花?那种花有毒,谁知道他们俩是不是吃多了那东西而在说胡话呢?」 「魏吕扬自己也承认杀了人,还把事情的经过全说出来了,这些都记在卷宗里,需不需要本府拿给你过目?」你的语调益发低沉,那是你在勉力压下怒火的证明。 「魏吕扬承认杀人?」刘崇贵耸了耸肩,「那就奇怪了,我去狱里看他的时候,他可是涕泪纵横地坚持自己没有杀人呢!」 「那是他在说谎,企图脱罪!」你低声怒吼着。 「说谎?我看不见得吧?反倒是梅知府你为什麽千方百计想治魏吕扬的罪?」刘崇贵皮笑r0U不笑地问你。 「他是罪有应得,我不过是恪守身为地方父母官的责任而已。」 「哦?是这样吗?但我听闻,你和魏吕扬之间似乎有些过节……」 你们在不知不觉间走至虞砚所住的屋子附近,刘崇贵指着不远处正在浇花的虞砚,如此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判此案是为了护民,还是为了他?」 「你……」 「我听说所有尼姑都被迁到其他正经的尼姑庵去了,你怎麽独留这人在身边?」 「他身份特殊。」你沉着声,也只剩下这个笼统的答案可以回答。 「是对此案而言特殊,还是仅对你个人特殊?」刘崇贵继续穷追不舍。 你默然没有答话,仅是怒视着刘崇贵,见你如此,刘崇贵露出了一道浅浅的,似是得胜的笑容。 「罢了,你的私事我就不多加追问了,事到如今,只要你肯轻判魏吕扬,其他的事情我也不会计较,如何?」 你忽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