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欺人太甚
在往前的几场性事里,时恙可从未被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他眼角泛着红,被人掐着腰固定得动弹不得,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绷出一股脆弱不堪的弧线。 如果是被抽个皮开rou绽,不上润滑液的强上,那纯当作上刑,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 可如今,痛是一点不痛,爽也是真的爽,但难耐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人像被按在刺激极限的边缘反复摩擦,憋屈得像一个饱满的气球,得不到一丝的宣泄。 那个充满雄性力量的玩意儿不停的进来又出去,一寸一寸野蛮的侵占,像是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疆土。 白谕的动作表面上端着一副从容不迫,但实际上只有时恙知道,他的每一次进来都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捣碎,妄图把已深得不行的跳蛋顶入更深处! 而就在他感觉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要撞飞出去时,白谕还不忘贴过来轻佻的絮絮喃喃。 “时组长挺那么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是以为在开会吗?要是喜欢这种情调,那等下次开会让他们在坐旁边看我们做,怎么样?” 白谕倒也不会真干出这种变态的事,只不过看人紧绷得可爱想逗一逗。 哪知时恙嘴唇嗫嚅,半天没哼出一个音节,夹着他的yinjing括约肌却更紧了。 再这样下去真把人给玩哑了。 本着不要将人逼太紧,调戏也要张弛有度的道理,白谕温柔的抚摸过大片皮肤,安抚的将人拉到自己胸前靠着。 “放松一点宝贝,你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