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斗法
因为毕竟是在寺庙里,按道理男女甚至是不可以同房的。我和王琅虽然玩了一把特权,但也没有亵渎佛门,两个人洗漱过了,早早地就在禅房雅洁的叠席上并肩躺下。我虽然有一点不该有的想法,但我知道王琅还是颇为敬重佛门清规,便也勉强忍耐住了。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几次鼓起勇气想问王琅什么,最终又都没有开口。 王琅也一直没有很多话,但我知道他醒着,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犹豫,一直在等我。不过到我迷糊睡去为止,王琅也都没有露出一点着急。搞得我又有点怀疑他其实已经睡着了,什么所谓的等待,只是我的想入非非。 很久没有在别的地方躺下,从禅房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一片截然不同的夜空,远处还有钟鼓楼隐隐模糊的痕迹。这使我感到一阵新鲜,更有隐隐的疲累,我这才发现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西殿的窗户,从床上望出去,只能看到一片连绵不绝的建筑,这景象或者曾经令我感到宏伟,但现在回想,其实也压抑着我的思绪。 一直这样胡思乱想,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不过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的精神非但不错,情绪也反常的高昂。 我也实在是太傻了! 难得出宫三天,眼看着这第一天已经被王琅给浪费过去了,难道我还不把握这剩下的两天好日子及时行乐,要把大把时间浪费在伤春悲秋,纠结不清上? 苏世暖,你简直是猪啊!要伤春悲秋,暗淡不清,可以回东宫再说嘛。现在要做的当然是打马冶游,一日看尽京城花柳,信王琅还是信王珑,又或者还是自信——这么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事,三天后……两天后再谈! “我恨你。”我告诉王琅,“平白就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