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狭窄
也只好跪下来,目送皇上压着瑞王的肩膀,和他一起出了东宫。 “稀奇!”一等皇上走得看不见了,我就咋舌和太子感慨。“这还是皇上第一次教训你吧?” 虽然王琅七八岁就定位东宫,按理说,总有大把时间在皇上膝下玩耍,和他老人家培养出一份真挚的父子感情。但他到咸阳宫的时候已经七岁,这副寡淡的性子,早有了雏形,不要说和皇上,就是对我姑姑,也是恭敬的样子多,嬉皮笑脸的时候少。 可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不得皇上的喜欢:我公公最喜欢的就是我这样没皮没脸的野猴子,其次是万氏那样,面上贤良淑德,私底下比我更野的伪君——伪淑女,对王琅这种冷淡克己的个性,没有一点好感。 所以虽然王琅也算是在皇上身边长大的,但皇上却几乎从来不插手他的教育,从小到大,王琅只有犯了错被罚的份,我公公是从来不会告诉他他到底错在哪里,又该怎么做,才不会错。两个人之间虽然不是没有交流,但很多潜台词,却从来没有被说出口。 所以在我姑姑去世之后,王琅就真的没有人教他为人处事了……在我的记忆里,这恐怕真的是第一次,皇上私底下和王琅有了一番谈话。 王琅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瞥了我一眼。 “小王预备沐浴更衣,爱妃是否有意相陪?”他文质彬彬、客套冷漠地问我。 看来,这人心情居然不错,还维系得住自己的那张面具。 我考虑了一下,慎重地回答他。“伺候东宫,是妾身分内事,若太子不嫌弃我手艺潮,世暖愿给您擦背。” 太子爷眼里就现出了一点笑意。 似乎那天晚上,在紫光阁里未尽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