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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对方身侧长得似人非妖的伴儿,翘着小睫毛频频向徐佳应抛媚眼。 这我能忍吗?这绝对不能忍。 当徐佳应笑着回应他时,桌底下我狠碾了他一脚,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地溜之大吉。 出门我就遇到了陆纪,我问他吃没吃饭,他反问我要不要去地下赌场玩。 于是我们就去了,当然也没有手拉着手。赌场并不好找,通往的道路七扭八拐,走错不少岔道。 花了大价钱,赌场整体透着高质的sao包感。入门的地下一层是招待室,按照赌场里的立意和规矩也就是审判处,抽签随机通往生门,地狱和天堂。 天堂和生门的赢面大。地狱的赔率高,里面胜出的赢家则筹码翻倍。 赌场的宣传语是:如果在地狱里运气不佳,只要手里还有一枚筹码,将会在天堂和生门迎来曙光。 在我看来,不管是生门天堂还是地狱,最终通往的还是一如迷雾的未知。运气固然是加分项,但仍然不知你将真正前往的,是那一条路,结局未定。 招待室里的人很多,摇号的次序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不少穿着体面的人在看到门牌号时面色精彩。我摇到的的是生门。 我对赌牌一窍不通,由此我出钱,陆纪替我上赌桌。 我没有定包间,四周杂乱又吵闹,而服务的荷官是个新来临时替班的,英语不利索,只会说当地的语言。我贴着陆纪的耳边忙心费力地翻译,他叫我给他倒酒喝。 厅室的一侧摆放着储备饮品的柜台,为了防止客人喝多了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