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年
年纪越大,反而越没有机会。我放下心专门呆在修道院,直到迎接我十八岁毕业,回家当一个小裁缝,也许我的一辈子在浦西半岛就这么过去。 转变就在我十五岁那年,新名单公布,院长大声念出我的名字。 上帝啊,我必须尽快做出人生抉择的时候到了! 茜在一旁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病再犯,不顾院长的阻拦扯着我的胳膊让我拒绝。 “不准去!不准去!你拒绝,你听我的,好孩子,你听我的话!”茜的手指扣着我胳膊掐出血丝,她双目瞪大陷入癫狂,铁钳似的爪锢住我要我立刻做出决定,好像彻底沦为疯狂的雌兽,“你说啊,你快说,亲爱的!” 我被她吓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臂痛的很,扭动着想要挣脱出去。 “你先冷静,茜,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茜没有给我这个机会,院长和其他修女嬷嬷前来帮助,茜太过激动导致昏厥,我才重获自由。 离出发还有三天,我随时有机会推掉它,趁着还没到时间,我回了趟家,和父母、小埃米尔谈了这件事。 除了小埃米尔不高兴我出远门,父母自然是非常赞成的,拥有一个在神学院修学过的女儿是件光耀门楣的事情,况且不需要出多余的费用,一切教会包办,更没有理由反对。 我唯一的顾虑只有茜,她对我不错,如果忽略她不太正常的精神的话。 她这么抗拒肯定有她的顾虑,可她从不把前因后果说给我听,仅仅依靠她的一面之词不足以打动我,那么暂且当作不成立吧。 我的私心早已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