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些办公室lay
“我找不到我的手机……” “我找不到它、明明我哪里都找了……” “为什么找不见它了……” 带着哭腔的喃喃低语流进耳里,秦钰哑然怔愣,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像是脆弱的雪人开始融化,只剩下肩膀的湿意告诉自己。 他还活着。 1 秦钰揉了揉肩上的脑袋,把人掰直身子来,那双涩红的眼睛还留着一圈泪水。她抓住那只带着红绳的手腕,几乎是强迫地带着他的手摸在自己脸上。 “你找到了的。” “亲爱的,你现在找到我了。” 陈晏川没有说话,缓缓地,秦钰甚至还能看见他凑近时颤动如蝶翼挥舞的睫毛,沾着水汽,直至那冰凉的唇瓣印在自己唇上。 如同一个献祭自己只为求得神明施舍一眼的虔诚信徒,可以灵魂,rou体乃至所有的一切。 只要,她看他一眼就好。 那时他也不过十六岁的高中生,刚回国,进入嘉屿市最好的那所国际中学的高中部。 这里的人,不需要为未来烦恼,只需要在这个港湾作短暂的停靠,就可以驶向广阔无垠的海洋。 而他只是一只点过海面无处落地的海鸥,只要稍稍不注意,海浪就能将他淹没。 回国以后,他的母亲病重的更加厉害,癌症晚期让她只能倚楼着身子躺在病床上,痛苦地留着一丝生息。 1 明明在同一个城市,他却要与那个生物上被称作他“父亲”的男人行同路人。 即使生活再难捱,搬进老旧的梧桐巷,一个人在医院里奔波照顾自己的母亲,他都没有去找过那个男人。 母亲年轻时的画作都被卖的差不多,积蓄所剩无几,住院化疗费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