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昨晚G了你一整夜的人是我。
男人似乎也只是这样一问,并没指望从他这得到答复。 短暂的沉默过后,群山迷糊间听见裤链拉起,皮带扣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脚步声。那人似乎推开门退了出去,又从外边将门带上。 群山早就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了,确认过男人已经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又腰酸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依着门借力站直,费力地抬起手将蒙眼的领带扯掉。 眼睛早已适应昏暗的环境,突然间受到强光刺激,群山不舒服地闭了闭眼。但生理性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他连忙用手背擦掉。 群山不想哭的,但眼泪自己流出来便收不住了,他越哭越崩溃,不知道是该愤恨还是该委屈,心里有一把火突然烧了起来。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 男人的气息和味道还未散去,仿佛还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他,而他屁股里甚至还有着一泡浓精,群山光想起来就犯恶心。 但以群山的气性,绝不会放任自己沉溺于这样负面的情绪中。事已至此,难道他还要为了个贞cao寻死觅活吗? 安静地流了一会儿泪,群山便平稳了心神。 他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道,从里到外都脏透了。群山屈辱的将手指伸进那个有些合不拢的xue里,将里头的精水导出来,又抽了几张纸,把臀rou上黏糊糊的一滩东西全部擦干净。 大致收拾了一番,群山穿戴整齐出了隔间,在洗手台的角落找到自己屏幕摔裂的手机,没坏,但就剩几格电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肯定不能回家的。趁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