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有点多
气过了去。” 王管事无奈笑笑,伸出手腕。陈大夫知道司梨病好了,自然没有所谓病气,敷衍地搭了搭脉,脸色却忽然一变。 司梨和王管事顿时紧张起来,“如何?” 陈大夫谨慎地重试了一遍脉象,躬身一礼,笑道,“恭喜管事,往来流利、如盘走珠,这是喜脉啊!瞧着已有两月出头,脉象稳健,好生看顾照料着,来年家中添丁,可是大喜。” 王管事如遭雷击,她嫁给丈夫多年只有一女,受够了旁人说嘴,一时还当自己是在做梦。她愣了许久才抖着手虚抚小腹,“我、我有儿子了?” 司梨不自觉皱眉,又很快松开。即便圣文皇后以一己之力推动了女官女学,让宁朝对女性的苛责少了许多,但毕竟时日尚短,在民间深处,这样希望怀儿子的想法依然根深蒂固。连现代许多人都无法免俗,王管事自己又有什么错呢? 念头转过一瞬,再看王管事,已是泪流满面。 陈大夫道,“打小姐醒后,皆是好事,可别让眼泪冲淡了大喜。”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管事猛地转身握住司梨的手,破涕而笑,“是呢,我这是沾了小姐的光了。” 司梨吓得站起来扶她,“小心、小心呢!” 不知是否因着腹中生命影响,王管事一颗心格外柔软。看着眼前瘦弱少女,暗暗思忖着左右夫人应当也不会让大小姐再回京,若只是在有限范围内让大小姐过得好一点,她还是能做到的。 看一圈小院,王管事道,“如今小姐醒了,该命人回京报信才是,也好让夫人安心。不若遣……”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