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全之人格,如王弼早夭,又如何谈得上将自己这一身才学于报效国家与百姓?”

    这其实就不单单是在说教育了。

    这一番议论,俞峻和陶汝衡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新奇之余,似有所悟。

    一转神的功夫,棋盘上这黑五子已被白子团团包围。

    此时天色已黑,银蟾欲上,星斗灿烂。

    张衍见室内昏暗,转身点起了灯。

    和这位俞先生相对而坐,张幼双低头看了眼棋盘。

    方圆之间棋子纵横星点乱。

    收起目光,谈性大发,她继续朗朗而谈:“晚辈以为如今这世上的教书先生,多分外以下三种。

    第一种,是只会教书,照本宣科。

    第二种是,比上一种好一点儿,不是在教书,是在教学生,不过还不是最好。”

    俞峻拈了颗棋子,沉声说:“七之十四,扳,那第三种呢?

    张幼双:“八之十四。”

    “第三种不是在教学生,而是在教学生学,将学习的方法传授给学生。是教学生学会举一反三,是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

    俞峻:“七之十五,长。”

    先后在七之十四,七之十五,一扳三长,欲要救出这黑五子出囹圄。

    张幼双不假思索:“五之十五。”

    “好的先生应当是将学习的主动□□给学生。

    “好的先生应当善于因材施教。正如昔日先师门下弟子问仁,先师根据弟子每个人的不同,给出了不同的回答。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