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哭吧,我不罚你。
奴隶,cao贱奴的口xue吧!”哭腔明显,他不住摇着头。时奕这样故意折磨的cao法,压根不需要别的玩弄,狠戾的完全贯穿他根本承受不起。 可惜岛上最廉价的便是怜悯,眼泪与求饶在调教师眼中分文不值,经年累月看惯了,也就深觉厌烦了。 求饶?这不是时奕想听的话。 果不其然,男人冷漠的脸上毫无波动,甚至不耐烦地将他的脑袋往食盆里按了按,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再犯错。 “我要怎么cao你,与你有关?” 凶器再次拔了出来,阿迟艰难地舔舐乳白液体,强忍着被捅穿的恐惧,努力说服自己放松肌rou,反复的cao干也让小口微微翻出一点媚rou,完全贴合guitou,仿佛在用软rou按摩。 “放松,不够。” xue口还在胆怯,显然时刻提防着突如其来的插入,可阿迟到底还是奴性很深,拗不过潜意识的臣服,只是听到主人淡漠的声音,就对浅浅戳弄的guitou完全舒展开肌rou,用尽柔软迎接不可抵抗的苦痛。 “缺乏管教的东西。” 上方的掌控者淡淡评价着,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扯起项圈,将奴隶的腰背牵成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随即腰身猛顶再次狠狠贯穿小口。 “啊!” 毫不意外收获一声惨叫,连哭腔都染上颤抖,“阿迟错了!主人,主人!求您轻点……” 冷汗直冒,纱布与跳蛋的双重折磨下,生殖腔道疼得发麻。标准的承欢跪姿极其费力,他抑制不住双腿的颤抖,拼尽全力翘高屁股。 又是求饶。手覆上柔韧的腰肢,时奕依然没听到想要的字句。 疼成这样还在隐瞒?疼成这样还装成爽?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