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你玩够了,该陪我们玩玩了。
都快滑出来了。” 真脏。灵魂再度被割裂。 阿迟将额头无力地抵在玻璃上,痛喘好似内心的挣扎,着了魔一般,咬着牙透过颤抖指缝向外看去,目光极为复杂,饱含泪水仿佛纠缠着唯一的信仰,如此委屈悲哀——那人不自然下垂的手臂以及滴落的血液,突兀刺痛了阿迟的眼睛。 他受伤了。深棕的瞳孔微微震颤。 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拖累该过得更好才是。 被禁锢在怀里cao弄得狼藉不堪,水声与急促难忍的呻吟中,耳边Alpha谈笑风生,猜测起情报院遇刺案。 “上校的信息素配型”、“硝烟味”、“Omega调查”……看似陌生的字眼却又千丝万缕、关联交错,不断回响在阿迟耳畔,随着断续的思维拼凑,沉重的真相逐渐溢至唇边。 男人们口中“情报院的杂碎”未曾树敌没有利益冲突,本该来“调查”他,却被人不留痕迹屠个精光……别人看不透的动机在阿迟看来,足以沉默。 是他自作多情吗。直觉诉说着答案。 阿迟疼得闭上双眼,深呼吸,竭力压抑着痛楚,肺部却好似不会呼吸般憋闷,泪水抑制不住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仿佛早春红花的露水滴在地上,从泥土里挣扎着溅起本该消亡的希冀。 您还没有抛弃阿迟,对吗,主人。 汗湿发丝有节奏地震颤,乳尖红肿不堪紧贴着落地窗,一下下磨弄将钢针刺出的血迹抹匀,衬得诡异又诱人。被献给欲望的祭品再一次不能自抑、痛苦地燃起希望。 犯贱。他觉得自己活该被千刀万剐,自作自受。 “让个地方。这小sao嘴吃得下两个。” 没人在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