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抚摸发丝的手一顿,阿迟拼命压制住呜咽,仿佛濒死的幼兽,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声啜泣,不顾满身狼狈,使劲往杜谨身边挪动,压着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脸竭尽全力往杜谨手上送,小心地蹭了蹭调教师的手心,颤抖着极为卑微,生怕惹先生不快,眼睛却压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咧出个苍白讨好的笑容,“贱奴听话!贱奴给您舔脚…当您的几吧套子……饶了他先生…饶了他!贱奴求求您!他会死的……” 失声抽泣,连吐字都咬牙切齿很是艰难。 杜谨挑了挑眉颇为意外。俱乐部一般不公开玩得这么脏,他原以为岛奴见这事见得更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看我心情。做好你自己的事。” 身下客人从柜子里拿出更狰狞的玩具,比划着如何能塞进红肿不堪的rou腔。 “救救他……不要……”阿迟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哆嗦地仰视杜谨不断摇头,像骤然枯萎的干花溃不成军。 “别!别……” “主人救我……” 1 没有人能救他。 当绝望的哭喊贯穿整个大厅,谁又会在乎低贱的生命。 挣扎在地狱边缘,奴隶的泪都快流干了。 仿佛被拔干灵魂失去所有力气,仅仅不到十分钟,阿迟从歇斯底里到彻底安静,眼眸逐渐黯淡下去,破碎感像化不开的浓雾。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下坠,堕落了长达八年,深陷在泥潭里苦不堪言。 他一遍遍向神明祈祷,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见杜谨轻佻地对他举起刚刚的酒杯,阿迟泪眼模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