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能瞒过调教师的视线。哪怕高吊的胳膊已经快发抖,阿迟急忙喘着摇头,“不用了主人,阿迟能坚持。” 他不会以为时奕的休息真的是休息。 主人早上明确的告诉他,今天的调教项目只有一个,站立。 那是个距离他很遥远,又无比胆寒的词汇。他只是想起站立这个动作就无端恐惧,不知从何而来。 阿迟轻咬下唇,试图抵抗双臂快要断掉的难忍酸痛。 所谓休息,就是放下吊绳双脚着地,好好站立。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命令下得那么自然,再平常不过,仿佛他天生就该会站着。 他已经“休息”过一次了。就在十分钟前,主人少见的宽容,看见他有一丁点累的迹象就动手放绳子。天花板滑轮滚动,快要抽筋的双脚尖逐渐得到解脱,就在身体全部重心缓缓落到脚后跟、甚至胳膊还在受拉扯的时候,巨大的痛感直窜头皮,让他倏然反射般屈起膝盖,惨叫出声。 地板好像岩浆般炙热,烫得脚掌像被按在铁板上,钻痛已经不能用火辣来形容了,如同利刃一刀刀狠狠割据脚心。 想到这,阿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即使双臂再难捱也不愿经历如此疼痛。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哪怕修长的小腿到脚尖已经几乎崩成一条直线,rou眼可见地微微抖动,他也不想“休息”。 面前冷俊的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的逃避,“真少见。居然有性奴拒绝我休息的提议。” 颤抖的小腿实在坚持不住了,稍一松懈身体便下沉,乳夹拽着乳尖拉扯,又痛又爽的混杂快感直冲上大脑,敏感的身子整个都染上酥麻,如同过电流般情难自抑,下身也不禁弹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