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我可能,是爱你。
似的。 可对时奕来说,并不是这回事儿。 当他翻遍了中心岛,看到阿迟瘫坐在酒吧的角落,面前桌上放着四杯空了的长岛冰茶,刻意买醉时,一切愤怒都哑了火。 在奴隶们的跪拜中,他缓缓走到阿迟面前,轻易夺下了他堪堪握住的酒杯。 烈酒撒了满手,沉醉的人不愿醒来。 他读得懂那迷离的眼神里,苦涩又不得已的空虚,仿佛自此以后背离了世界。 他当然懂,手上第一次沾满鲜血的感觉。 就跟他当初在集训营里,将刀子捅进古昀的心脏一般,哪怕是手环编织的虚拟数据,那刀尖与肌rou的诡异摩擦感,那偏离底线的崩塌感,二十多年至今难忘。 第一次执行任务,心理压力自然万分沉重,何况阿迟只是个并没有杀戮本能的Omega,硬撑着一副坚强的壳子。 借酒能浇愁,可时奕总不能任由他灌自己。 性奴都有不轻的胃病,阿迟更是,在该死的药物滥用下,全身没一处好地方,本来就没碰过酒,还不要命地灌。 所以在回去的时候,阿迟便吐了一路,整个人昏迷着,哪怕时奕再自责地治疗,再细致地照顾,他还是高烧不退,像个小火炉。 “唔……” 一声细微的呜咽,时奕瞬间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睡着了。 眼前的世界好像不是那么清晰,有些虚幻。 “阿迟?你怎么了?”望向躺着的人,时奕声音突然有点抖,一下子站起来了。 他发现阿迟的呼吸异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冷汗出了满脸,指尖紧紧攥着被子,像看不见他似的拼命呼吸,却还是无法抑制地难受。 成瘾性药物的滥用使身体处于长期兴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