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观赏品(2)柔软的皮囊(春药放置/撕腿踩/电针)
无法理解。 他怎么可能理解。 惩罚早已是一场凌虐酷刑。 无法抵抗的巨大痛感让他不断昏厥再疼醒,无形中磨灭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逐渐耗尽阿迟眼中的倔强,随着不远处生命的消逝变得安静而认命,似凋零干枯的花瓣被捏碎成齑粉,从yin贱的枝干中簌簌飘下,剥落生而为人的一切尊严与人性。 时奕就站在奴隶面前,抿着嘴垂眸而立,默不作声。 仄歪在地上,器械的凌虐已经停下,可阿迟没有焦点的眼眸绝望极了,纤长的睫毛低垂,沾着泪珠颤动如蝶翼。 "058,跪好。" 阿迟恍若未闻,仿佛丢了魂魄。 时奕知道它是害怕了,被痛楚完全打散了安全感,被眼睁睁消逝的生命刺激得思维迟钝。 他必须介入。 调教师缓缓点了根烟不辨喜怒,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深邃如寒潭,吐出烟雾蹙起眉头,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奴隶,爬过来,亲吻我的靴子。" 锐利窒息的压迫感仿佛镌刻进潜意识,听见冷冽到发抖的声音,精神恍惚的阿迟突然一激灵,死撑着身子颤抖不已,伸手朝他脚下爬,惊恐得泪流满面,像追逐救命稻草。 "别怕。只要听话,我不会那样对你。" 马靴踩住性奴纤瘦的手,阿迟却像感知不到痛般俯身哆嗦着亲吻锃亮皮面,不断舔舐讨好,仿佛只有臣服于支配者才会获得安全感,暂时抛却直面的死亡。 它有些吓坏了,看来得带在身边好好养一养心神。 若有若无的苦涩被尽数掩饰,时奕蹲下轻轻抚摸凌乱柔软的发丝,抬起他的下巴将精致脸颊的泪痕尽数抹去,缓缓勾起嘴角优雅而无情。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