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
看,额角突突直跳。 不知过了多久,受伤的右腿酸麻发胀。她才深深x1了口气,跨进往生殿。 供桌旁的蒲垫微微歪斜,邢湛在这里坐了一夜。目光上巡,很快找到聂宝言三个字,她长睫翕动,闭上双眼。 寺庙里时间销得快,讲经石羚到底没赶上,枯等到下午顶礼作业结束,宝善才cH0U空再去藏经阁。 跟着听了大半场,石羚心绪混乱,实难专注。华严经讲到第二十三卷,宝善放下经文,冲她摇了摇头。 石羚顿觉尴尬,为免打搅旁人,索X悄声绕到后院。 东边飞檐高翘,雨珠得了势,愈演愈烈,扰得其下铃铎左右乱撞。 抿了抿唇,她从口袋里m0出烟,掌心一拢,逆风点燃。狠狠吞x1两口,早先的不适褪去,青烟袅袅飘向雨幕。 半根烟功夫,反复调取回忆,脑中充斥的过量信息令她头昏脑涨。 宝善提前放课,两三沙弥有序地踱出来,结伴同行。 石羚一急,将烟头摁进水坑,待没了火星再丢回烟盒,重新装好。 “阿弥陀佛。”宝善掌心合十。 她m0了下鼻尖:“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既来之,则安之。”宝善道。 “师父的意思是……” “你应该好好养伤,否则寸步难行。” 她低头,瑟缩半步:“明白。” 宝善长叹,不再多言,撑伞走远。 “既来之,则安之……”石羚闷声重复,若有所思。 直到晚膳结束,邢湛也没露面。 过了饭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