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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等朕请你们吗?” 齐策话虽然是对旁边的侍卫说的,但眼睛却直直地看着苏泊云,幽深的瞳孔闪过一丝戾气。 被这一事故惊住的一干侍卫宦官这才好似如梦初醒一般,连忙上前拉住苏泊云,将他往外拖。 “放开我!!!”苏泊云暴怒地大喝道,素来温和的面孔此时消失殆尽了,一时间竟把要抓他的侍卫给吓住了。 “小苏大人难道要犯上不成?” 苏泊云甩开身边的侍卫,刚向前跨出了几步,却被喜来焦急尖锐的喊声叫住,那叫声尖锐刺耳,如一盆凉水兜头淋下,将他冲冠的怒气给灭了个八九成。 犯上...... 苏泊云终究是停下了步子,他阴沉着一张俊脸,拳头握得紧紧的,连指甲深深陷进掌rou中都未曾察觉。 苏泊云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荒唐,若不是多年来的君臣礼仪灌输与身为长子三思后行的禁锢,只怕他早便就此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前去。 他身后还有苏家,不能冲动…… 他不能为了司衍拖累整个苏家,但他也不能为了苏家弃司衍不顾。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两厢皆想保全,却别无他法,唯有舍弃自己,他身为言官,直言进谏本就是他应做的,到时就算是齐策要怪罪,也连累不到苏家。 苏泊云不会井室里那些骂人的话语,口才却是一等一的好,盛京每一年都会在畅言楼举行大型的行酒令,凡文人sao客皆可参与,苏泊云曾接连三年夺得首榜,独领风sao,后来被人求着劝着才没去了。 而今他一袭藏青色的朝服,傲然而立,像是一颗不可摧折的松柏,他目光冷冷,无畏地直视着当今圣上:“皇上身为一国之君,竟在殿内强辱他人,如此寡廉鲜耻,难道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