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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累得他腿脚酸软,第二日几乎下不来床。 林司衍本着好意规劝齐策,却吃力不好讨,生了把自己的气,没再管齐策露不露均沾了。 夜里只要齐策不故意作弄自己,林司衍只当自己是个死人,随齐策怎么折腾,反正听过累死的牛,还没听过耕坏的田,只是现在青天白日的...... “白日又如何?”齐策眉梢一挑,素来深沉的黑眸中显出几分邪气,一张脸都明艳了不少,似乌云消散,看着不像是心机深沉的年轻天子,倒像是寻花问柳惯了的风流少爷,“朕是天子,便是白日宣yin了,谁又敢多说一句?” 嚣张又狂妄。 却也说得无错。 林司衍奇怪齐策平日里端正威严,公私分明,若他办事有误,齐策的脸也是该沉便沉,断不会因为他夜里还要召他暖床而放宽半分,但今日却退了下人,弃了折子,只为与他欢好。 林司衍与齐策僵持了一会,见齐策动作温柔却强势,知道齐策这会是铁了心要荒唐一回了,便半推半就地慢慢放弃了抵抗。 齐策满意地亲了亲林司衍的嘴角,将人剥地一干二净的,也不去里间的床榻,袖子一拂,将红木桌上的折子拂到一边,而后将人一把提了上来就开始压着欺负。 不一会,御书房里便传来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呜咽声。 御书房外的几个侍卫宦官好似聋了一般,面不改色地照常守在门外。 另一厢,皇宫大道上。 苏泊云不紧不慢地跟在喜来身后,他一袭藏青色朝服,显然是还未出得了宫门,便被叫住了。 前头御书房的宫角隐隐可见,苏泊云按下心中的疑惑,温和地开口问喜来,道:“公公可知皇上突然召唤臣,所谓何事?” 走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