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海之眼(SP 师徒)
在齐清歌脸上吞云吐雾。 举着烟枪顺着齐清歌衣领往里探,烟杆在齐清歌上身敲敲点点,燃着烟的烟锅滑过齐清歌少爷身子矜贵乳首,齐清歌被烫得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差点逼出眼泪,口中血水止不住往外流,好不狼狈。 对此司空见惯的哀嚎文绵不为所动,甚至好心拿出手帕替齐清歌擦了下脸。 在齐清歌上身一番探索之下,终于偿所愿地摸到了他贴身藏着的小镜。 文绵大发慈悲地允许齐清歌停手,从齐清歌上衣内抽出烟枪,退出时不忘再次略过让齐清歌破音的地方,文绵用烟枪挑起齐清歌下巴,举起他的随身小镜,让齐清歌好好自己看看镜中的自己。 一半是祸从口出被自己扇肿的胖脸,一半容貌如初的天妒容颜。 齐清歌想开口说些什么,口腔里的血水又流了出来,他只好先把血水呑回肚子里,这次泪水却流了下来。 文绵锐评:“哭早了。” 齐清歌抹了把眼泪:“我才没哭。” 齐清歌的巴掌结束了,文绵回去续了一杆烟,这时不稳定的小甲人终于停止了挥舞,戒尺暂停之后,齐清歌终于得以感受真正的疼痛,像延时的猛药,药效上来时的巨额疼痛在他身后炸开。 文绵用烟枪戳了戳他屁股,说:“如何,是单是双?” 要不是双腿笔直捆在石柱上,齐清歌都要疼得跳起来了,他哪里还能记得数字,能正常清醒给他回话都很了不起了。 他支支吾吾,吞咽几次口水后才作答:“单…吗?应是七十九,不,八十二…好像也不是……” 1 文绵笑了,他并没有数,只是喜欢看平常自信爱赌之人在此时的迷茫无措。 文绵用匕首划开齐清歌腰带,扯下齐清歌的裤子,他腰带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