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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认真起来,「其实是我不对才是!也不知道发什麽神经,竟然怀疑你重sE轻友!」 「我。。。我什麽身世,怎麽会?」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倒觉得你会找到一个对你很好的男友的。」说着,她g着楚湮的肩,瞥到一旁的小册子,便又说,「对了!下次覆诊还是让我陪着你吧!有个伴儿不是很好吗?」 「我不想让你难堪。你。。。」想起花无寒痛哭,楚湮感觉内疚极了,便垂下头去。 「哎!真确是出洋相,丑到了极点了!」花无寒憨笑,m0了m0自己的头,「你是不想让我看到你做复健,所以故意不告诉我的?」楚湮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你不用这麽觉得。我是第一次去才会那样出丑,下次不会的了。而且,我陪着你去,我也可以学到一些帮助你的知识,推轮椅呀什麽的。我甚至可以帮你做一些伸展运动什麽的,或许你有机会再站起来也说不定。对不对,湮湮?」 「其实,无寒,我再站起来的可能X是微乎其微的。」楚湮淡淡地说,没管花无寒的呆,「我不是不想让你看到我做那些覆检和治疗。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不想让你觉得我没救,很需要帮忙。你懂吗?」 花无寒不懂。 社会上从来不缺对伤残人士的描写,记录片、专访、、戏剧,不入主流但亦不会从缺。这些描绘往往给人留下很极端的印象,伤残人士要不是极为负面的存在,便是极为正面的存在。 有些积极描绘无法自理的伤残人士的生活。那些下半生都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坐在电动轮椅上只能移动眼珠的,四肢都截断了的。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都必须假手於人,被视为对社会毫无建树的一群,备受社会冷落、歧视、不公平对待,在镜头下的他们甚至因此而想要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