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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侯爷吗,奴家可好久没见着你了!" 一见是大金主来了,老鸨脸上的睡意顷刻消散,堆着笑迎上来,同时不忘吆喝:“侯爷来了,白茶、绿 竹你们两个小蹄子还不快出来同候着!” “哎!这就来!” 话落,两道黄鹏似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肖别人带路,楚怀安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雅间,刚坐下,立刻有人送了火盆和小吃上来。 “侯爷稍等,奴家这就把厨子薅起来给您做您最爱吃的醉烧鸡!” 老鸨笑盈盈的招呼,楚怀安直接摸了一锭金裸子放在桌上:“别的不要,给爷上酒,要好酒!” 一见那金裸子,老鸨脸都快笑烂了:“得嘞,奴家后院还埋着几坛陈年佳酿,这就挖了给侯爷送过 来! 老鸨拿着金裸子扭腰摆胯的离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进屋来 火盆刚上,屋里还不够暖和,两人却都穿得十分清凉。 “侯爷要听曲儿还是要玩? 绿竹抱着琵琶问,白茶摆弄着桌上的小火炉准备给楚怀安温酒: 楚怀安坐在那里没吭声,天光越来越甚,外面街道热闹起来,有差融着锣宣读普天同庆的告示。 “贵妃娘娘有喜了?侯爷要有小侄儿了!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听完告示内容,绿竹讨巧的贺喜,黄 鹂似的嗓子裹着愉悦。 白茶温了小壶酒给楚怀安倒上,也跟着道喜:“恭喜侯爷,贺喜爷!” 喜?喜从何来?又不是小爷的种! 楚怀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用杯子,直接抢过自茶手里的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1 这酒的确是老鸨多年的珍藏,入喉刚烈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