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哪至于要人性命。 只是,你忘了此时已是秋季,夜晚赤身裸体地躺一个小时,很难不得病。再加上被情欲统治,冷热交替,急火攻心,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何况是他这副纸片一般纤弱的身躯。 他不愿多说,抬手指着房门:“请你离开。” 离开?真是痴人说梦。你还没有发泄积压多日的火气,不可能听他的摆布。 况且,他也没有摆布你的实力。你能撞开他顶着的门,自然也不会屈服于他外强中干的强硬。 你抓住他纤细的手臂,像拎小鸡子似的将他拎起来,不顾他的挣扎与嘶吼,直接将他丢到床上。 他立刻爬起来,想要逃跑。你欺身上前,将他死死压于身下。 “起开!”他像rou虫一样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出来。你比他多出二十多斤的份量,还有一身的腱子rou,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脱身?说出去岂不是要丢人死。 与第一次cao他的时候一样,你将他脸朝下地压制在床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脖颈,一手脱去他的裤子,然后搓硬自己的jiba,对准他的腚眼,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与第一次时不一样的是,你的jiba进入得很顺利,待在他的尻里面,宛如回家一般亲切而舒适。 但是,有此感觉的大概只有你一人。他用微弱的音量,明确表达自己的抗拒:“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在床上提的要求,需要反着来听。 就算没有这些潜规则,你也不可能乖乖听他的话:他越要怎样,你越不要怎样。他